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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(二合一)師徒情~深~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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飼主?

他盯著緒煢,遲疑的頓了一下。

緒煢樂了,傳音問道——“你是不是不知道飼主是什麽意思?”

他將眉毛一挑,忽然擡手掀起溫泉中的水猛地將緒煢推回了池子裏。

腥臭的血水將緒煢淹沒,她掉回池子被血淋淋的屍體給糊了一臉,差點給惡心吐了,反了反了!徒弟跟師父動手可是要天打雷劈的!

只聽蘇衾笑著說:“飼主這個稱呼不錯,我喜歡,以後我就是你的飼主了。”

緒煢有些哭笑不得,他懂什麽叫飼主嗎?

她搖搖晃晃沈入池子底,還沒落穩,頭頂的水面泛起了漣漪,一只細白的手拎起水面上漂浮著的屍體,直接探入了他的心口,像是掏出了什麽東西,血一串串的掉進池水中,那只手將屍體丟了出去,探進了溫泉之中,漣漪的水面上映照出小珍珠俯下身來的臉,真真如臨水照花一般。

那只手伸到了她的眼睛旁,忽然將手指間一團血色的“東西”渡入了她的身體裏,熱熱的氣息湧動在她沒有知覺的四肢。

這是……合歡宗男的金丹?

緒煢一下子反應過來,他將合歡宗男的金丹挖出來,渡給她了?

“這是本飼主餵給你的第一餐。”他頗為冷艷高貴的說:“這金丹想必足夠讓你迅速恢覆雙腿,這樣你好背本飼主離開。”又說:“你若乖乖的對我,我也會待你好一點。”

那股氣息一股股的填入緒煢的靈海,這絕非普通修士的修為,那合歡宗男還是個元嬰期修士啊。

他這樣輕而易舉就滅了這個合歡宗男,看來確實是自發自願跟人家跑的,真任性。

緒煢身體越來越活泛起來,白色的蚌肉探入溫泉之中,包裹住了她的“雙腿”,她怕猛然吸收合歡宗的修為會走火入魔,便暫時不顧其他,閉上眼引導那股修為在她靈海之中運行,不知為何,這次卻無法深入靈海的底,去探到蘇衾的法身。

她有些心慌起來,不知道是因為蘇衾的元神在她的身體裏,和他的法身匯通了,才導致她無法探到法身。

還是因為,離開幻境時也波及了蘇衾的法身,令他受傷了?

她想再試一次,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勁的修為正在朝著溫泉洞靠近,那股修為明顯是比合歡男要高出一截,甚至可能不在她之下,才能如此遠就能感覺到。

“糟了。”小珍珠也已察覺,語氣不好的道:“是合歡宗的宗主老頭兒來了。”

合歡宗的宗主?

緒煢忙睜開眼,只見小珍珠跳入了溫泉之中,湧到她的眼前傳音對她說——“那老頭兒麻煩的很,我只差一點就能化人身了,若是與他交手又要耗費我不少靈力,浪費我化人的時間,嘖,讓他知道我殺了他徒兒,定然沒玩沒了。”

原來合歡宗男是宗主的徒弟!那當然啊!殺了人家徒弟肯定沒完啊!

所以怎麽辦?

緒煢試了一下修為,若是她可以活動自然不怕那老頭兒,可如今她行動太受限了,用言術最多能困住那老頭兒,可蘇衾沒有腳也不好跑……

——“你進那醜東西身體裏去。”蘇衾再次傳話給她。

她倒是立刻明白過來蘇衾的意思,是讓她元神進入合歡宗男的身體裏,先假扮他混過去,但是合歡宗男身體的腦子都掉……

水聲嘩啦一響,下一秒蘇衾的蚌身突然卷著合歡宗男的屍體推到了她眼前,白肉將那男人的腦袋吞進去,按在屍體上,又再次吐出來,赫然將腦袋……安裝了上去!

幾乎是嚴絲合縫,看不出痕跡。

緒煢想起當初剛穿越過來,蘇衾在封印之地將她四分五裂的身體給縫合好,也是用蚌液迅速給她愈合的沒有一丁點傷口。

牛逼。

但是,她元神要是能從附體的這堆焦炭上抽離出去,早就抽離了。

她剛想傳音告訴蘇衾,她暫時無法抽離元神,蘇衾猛然將雙眼貼上來,與她的雙眼直視,直勾勾的盯著她,她仿佛掉進一片海裏,靈海之中的靈氣翻湧起來。

他將眼一閉,低低說了一句:“閉眼,我將你的元神送進去。”

緒煢隨著他閉眼而閉眼,也再一次試著努力將元神抽離,在閉眼的一瞬間竟然看到了靈海之中的紅衣法身,他正疑惑的掙開眼。

蘇衾!

緒煢松了一口氣,他還在她的靈海裏,看起來沒有受到傷害……

不等她想完,身體一輕。

她竟然真被他從附體的那堆焦炭之中抽離出來,送入了那具合歡宗男的省體裏!原來借住蘇衾的力量就能抽離出來!

進入陌生身體裏的一瞬間,她就被腥腥的溫泉水嗆了個滿嘴,慌忙抓著身側硬邦邦的蚌殼,挺起身來,手指不小心就抓在了一堆軟肉之上。

她聽見蘇衾抽了一口冷氣。

洞外那股強勁的修為已經闖了進來,叫了一聲:“長歡你……”

他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驚的忘了說完嘴裏的話,腳步也頓在了洞口。

緒煢嗆的咳了兩聲,睜開眼看見了停頓在洞口的那一位,竟不是個老頭子啊!看樣貌年輕的也不過是二十來歲,眉眼含春,說不出的嫵媚妖嬈,穿著一身基佬紫的衣服,發帶束發,倒是俊俏。

這是合歡宗的宗主?蘇衾口中的老頭兒?

“你怎麽將這裏弄成了這樣?”那人驚訝的看著滿地狼藉,和一池子的血水:“這血……”

“不是我的。”緒煢立刻說,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此刻變成了合歡宗男的聲音,下意識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結,是變成男的了,手感還挺奇怪,她暫時還沒適應這個男人的聲音,“是這只蚌的血。”她提了提手中白色的軟肉。

——“放手,不然剁了你的手。”

蘇衾不悅的傳音給她。

他說的這樣冷酷無情,卻已經偷偷將她附體過的那具焦炭吞入了蚌內,像是替她保存一般。

那人看著她手中的蚌肉,又看一眼他敞開的衣襟,滿地合歡花藤狼藉,臉色頓時有些不太高興,“又是這只蚌,也不知你在哪兒拐來了一只成精的老蚌,日日夜夜與它廝混在一起,連為師的房中也不踏入了。”

他走到溫泉池邊,站在池子旁,擡腳輕輕踩在了緒煢這具身體的腦門上,“你說,為師該不該罰你?”

靠!什麽玩意……

緒煢下意識的想躲開,卻被池子裏那只蚌生生的固在了原地。

她聽見那只蚌看好戲的語調,傳音說——“躲什麽,你如今扮演的可是他的好徒兒,別露陷了。”

這是什麽師徒游戲???

緒煢驚呆了,這一對師徒聽起來可不止是有奸情啊,這是在玩s什麽m??

雖然她從前也有所耳聞,合歡宗淫|亂|不|堪,是九夷的大大邪|派,可她到底是沒有親眼見過,還是有被震驚到。

原來合歡宗男之前日日夜夜都去他師父房中,玩踩臉嗎……

這、這……這不行,她未免犧牲太大了。

她伸手掐了一把固住她腰的蚌肉,躲開了那只腳,挪到了池子邊笑著說:“師父特來找我定然不是為了罰我,可是有什麽要事?”

嘖,她的聲音聽起來妖妖嬈嬈,可真別扭,合歡宗的男人到底有沒有直的?

她瞧見那位宗主收回腳,又朝她走過來,蹲在了她的身邊,好不親昵的笑著說:“自然是有要事……”

伸手便要去拉她胸前敞開的衣襟,緒煢慌忙自己拉了上,宗主的眼神一下子變的嗔怪起來,“怎麽?如今師父碰不得你了?”

不是,這挑戰性太大了!

她已經在暗暗運氣,想要試試可以不可以使用言術直接將這位宗主給鯊了。

可她發現,附體在合歡宗男的身體裏後,她無法在使用言術。

系統提示她——[這具身體並未修習言術。]

這讓她疑惑了,只有修習過言術的身體才可以使用言術,那她附體在那堆焦炭之中,怎麽可以使用言術?

系統沒有回應她。

她也只好先應付眼前的宗主,“怎會,長歡這輩子都是師父的,師父想如何都行。”

她清晰的聽到了蘇衾的傳音,他“嘖”了一聲,厭嫌的說——“你可真惡心。”

閉嘴吧,她這不是為了配合角色需要嗎!

“這才是。”宗主伸手摸了摸她的臉,這才肯罷休的說:“好了,快收拾一下隨為師動身。”

動身?

“去哪兒?”緒煢忙問。

宗主理著他的黑發,溫溫柔柔說:“那老不死不是命你在半個月後前去正派的比試大典,將聖女帶回來嗎?比試大典推遲幾年,又突然提前了,老不死讓你即刻動身,這次也要為師親自前去。”

他陰陽怪氣的又道:“我看那老不死是鐵了心要將合歡宗交給聖女,他也不看看,如今他的聖女啊,已經是正派得意弟子,恨不能將咱們合歡宗一鍋端了。”

這話信息量大的很。

正派比試大典,是之前太一劍宗掌門和她說的那個切磋大典嗎?大典是在一年後舉行,可這宗主說推遲幾年?又提前?那她到底是穿越到了什麽時間點?

緒煢聽出來了,這是道數學題啊。

還有他口中說的聖女,該不會就是她的弟子,合歡宗女魔頭轉世的小玉兒吧?

他們要去將小玉兒帶回合歡宗?

倒是正好,她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去和阿離他們匯合,只是……她如何將還是蚌身的蘇衾帶上?

緒煢應下了他,又與他說讓他先去大殿中稍等,她換個衣服就來。

宗主看她渾身上下濕漉漉的,又一身血水,委實邋遢,就點了點頭,讓他快一些,說老不死在等著。

等他一走,蘇衾的人身就探了出來。

“正好,你帶上我離開。”蘇衾直截了當道:“如今你也有手有腳了,背著我去找緒煢。”他拖著蚌身離開池子,“等找到了緒煢,拿回我的法身,我便可以放了你。”

他一心只想拿回自己的法身,不然他修成人身,也依然不夠厲害。

緒煢看著他,又垂首看了一眼水面上映照出的,如今她的身體樣貌,真是個妖艷的油膩男,一身紅衣,眉心還點了朱砂痣。

不是她說,沒有蘇衾和司微、陰離離那等顏值,就不要亂點朱砂痣。

這具身體,她說什麽也不想久待,可如今她的肉身受損,下落不明,她也得想辦法找回她的肉身。

她想了想,先帶著蘇衾和阿慈阿離他們匯合要緊。

“你的蚌身可以變小些嗎?”緒煢問他,伸手在如今這具身體上找儲物袋,找到了他大拇指上戴著的儲物指環,比儲物袋還高級,容量也大。

她轉了轉指環,看見了指環內的空間,謔,簡直是個QQ農場,這合歡宗的長歡,在他的儲物空間裏種了好些奇花異草,卻全部都是制毒所需要的罕見草藥。

“你以為我是一件法器嗎?可大可小。”蘇衾不滿的道:“我給你那醜東西的身體,自然是要你背著我。”

“我背著你,還沒出合歡宗你就被清蒸了。”緒煢從儲物空間裏取出了一套衣服,對蘇衾道:“你也瞧見了,宗主與這位長歡師徒情深,我若帶上你,他定然吃醋找你麻煩,我可是為了你好。”

蘇衾靠在蚌身上看她,恍然大悟一般說:“師徒情深?原來師徒情深是這個意思。”

不是,不是啊,她隨便亂說的!

緒煢無語,這只蚌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理解挺快!

“那我就進指環裏吧。”蘇衾不拘小節的道:“你將指環裏的臟東西都扔了,我討厭醜東西和臟臭的東西。”

緒煢不對比不知道,從前的小傻子蘇衾可太乖咾,如今是蘇衾比貓還難伺候。

她將指環裏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出去,就剩下幾瓶藥和那些花花草草,請蘇衾進去。

他卻依舊不動的擡了擡下巴道:“換衣服吧,你換好了我再進去,免得你磨磨唧唧讓我在裏面久等。”

緒煢拿著衣服,一時尷尬起來,在蘇衾面前換衣服她還好,可是在蘇衾面前給一具男人的身體換衣服……未免太怪了。

腳邊不遠處是破了半面的鏡子,緒煢轉過頭看見這具身體的下半身,倒是個消瘦高挑的男人,只是這男人居然只穿了一件袍子……

濕漉漉的袍子下,什麽也沒有。

真空,奔放的合歡宗。

她轉回身,隨遇而安的迅速將衣服褪去,禁不住嘆了一句:“哇。”

還挺有料。

靠在蚌身上的蘇衾托著腮,瞇了瞇眼,“嘖”了一聲,陰陽怪氣的與她說:“瞧瞧你見過世面的樣子。”

怎麽?他是不是覺得他更有料?

緒煢擡眼看他,仔細想一想,臉有點發紅,想起之前她見過的蘇衾,好像確實蘇衾更……

“你在想什麽?”蘇衾忽然問她。

緒煢心一虛,慌忙將幹凈的衣物穿好,低著頭說:“沒有想什麽。”

“沒有想什麽,你臉紅什麽?”蘇衾像是對戳穿她頗為感興趣,從溫泉中游了過來,趴在池子邊,她的腳旁,仰著頭看她低下去的臉,“瞧瞧,耳朵也紅了,這醜東西的身體就能讓你想入非非?”

紅了嗎?

緒煢看著眼底下的蘇衾,他那副洋洋得意故意逗她玩的小表情,不知為何心中酸楚了一下,若是沒有遇到過曾經的緒仙祖,曾經的她,或許他就該是這副性子,不可一世,高高在上,誰也不放在眼裏。

他是神種,生來就得天獨厚,本該和阿離一樣。

“我想入非非也不是為他。”緒煢不生氣的笑著答他。

“那是為了誰?”他不信的又問。

緒煢又看他一眼,俯下身對他道:“為你不行嗎?”

他在她眼簾之下頓了頓,那張珍珠一樣的臉被熱氣蒸紅一般,忽然惱怒的一甩蚌身,濺起了一片血水,“你敢戲耍我。”

緒煢慌忙後退,看著被濺濕的袍子,無奈的道:“我說心裏話也不行嗎?你那麽漂亮,我要想入非非也是想你啊……”

蘇衾看著她,閃身進了她的指環內的儲物空間,有些氣惱的想,這個女人總是戲耍他,要不是為了找法身,他一定將她殺了!

緒煢看著他從眼前消失,又看了一眼指環,他這是……突然害羞?

來不及再換一身,緒煢隨便搞了搞,匆匆忙忙的往洞外去。

好在出了洞府禁地外,就有弟子在等她,直接將她引路,引到了一處大殿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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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擡眼,看見不止宗主在殿外,還有一群穿紅戴綠的俊俏少年,和幾名或妖艷或清純的大美女。

一眼望去,賞心悅目,爭奇鬥艷,有一位妖艷的大美人豐滿的她眼珠子頻頻光顧。

合歡宗,真是個美就美的放肆的門派。

只是,她走過去GAY達狂響,那群漂亮的小師弟們親親昵昵的叫她:“大師哥衣服怎麽臟成這樣呀?”

合歡宗……有直男的存在嗎?

幾位大美人看也不看她。

她走到宗主身側,忍不住的眼睛往幾位大美人身上了,這幾位其中有兩位,她有些眼熟,一位是穿著一身白衣,長的頗為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兒妹妹,一位是穿男裝又高又英氣的妹妹。

她沒記錯的話,這兩位曾經混進了她[正派]的選拔大典,後來被淘汰了,因為漂亮,所以她有些印象。

“怎麽不換幹凈的?”宗主低低說她,眼睛掃著她被血汙的袍子。

她還沒答話,大殿之中就傳來了聲如洪鐘的男人聲音,聽起來有些蒼老,像是個老頭子。

“可都來齊了?”那聲音問他們。

宗主和其他人立刻恭恭敬敬的行禮,尊稱了一聲:“老宗主,人已到齊。”

哦,裏面就是宗主口中的“老不死”吧?

緒煢記憶裏沒什麽關於這位老宗主的記憶,就是緒仙祖的記憶裏也沒有。

合歡宗曾經有過一位赫赫有名的宗主叫白媚生,便是他一手培養出曾經的合歡宗聖女萬綺羅,玉生煙的前世,那位女魔頭。

也是他將歷劫的司微當成鼎爐,折磨的一身爛肉。

緒煢曾經殺了他的肉身,禁錮了他的元神。

但後來他是被當初自己培養出來的聖女萬綺羅給滅了,聽說那位聖女將他囚禁了許多許多年,囚禁在沼澤之中,害他被毒蛇鱷魚啃食的只剩下一把白骨,元神俱散。

滅了他之後,那位萬綺羅將宗主之位給了當時的少宗主,但這位少宗主是個草包,沒什麽名氣,早早就死了。

合歡宗也沒再出過什麽厲害的人物,這位老宗主是哪位?

緒煢思索這一會兒工夫,殿中的老宗主已經說了此次找這群人來的目的——發布任務。

他說:“此次名門正派的比試大典,我只要聖女,你們誰將聖女帶回合歡宗,誰便是下一任的新任宗主。”

緒煢看了一眼身側的宗主師父,他的臉色陰的一目了然,怪不得他要親自前去,原來是威脅到了他的宗主之位。

對面的美艷大美人沖宗主一笑,嬌嬌媚媚的道:“那就對不住了宗主大人。”

大美人身側的小白花兒妹妹皺著眉,有些無奈和惶恐的道:“老宗主之命我們也不敢不從……師父可不要怪弟子們。”

哇偶,合歡宗可比其他宗門有趣的多,從老宗主開始壞,師父壞,弟子也壞,壞的各有千秋。

宗主笑著說了一句:“既是老宗主之命,你們就拿出真本事,不要丟了為師的臉面。”

他說完,轉身離去。

緒煢也跟著他離開,低低道:“師父,他們這般,咱們一定要先下手為強,即刻就下山,趕去比試大典吧。”不要再耽誤了。

宗主卻說:“不急,為師已經派了人去盯著聖女,聖女如今還沒抵達召開比試大典的太一劍宗,她不知為何去了紅楓古剎。”

小玉兒去了紅楓古剎?去做什麽?那裏不是已經被毀了嗎?

緒煢暗暗在想,手忽然被宗主握了住,握的她心頭一顫,只見那宗主側過頭來瞟了他一眼,輕聲說:“天色也不早了,明日再動身下山,你許久不曾與為師雙修,今夜為師要瞧瞧你的功法可有退步。”

緒煢心裏“咯噔”的一聲,雞皮疙瘩爬滿她的手臂,大事不好了,她這是要被迫做攻嗎?!

合歡宗,還有沒有人倫!這是欺師滅祖!

她聽見蘇衾幽幽的笑了一聲,傳音在她耳朵裏。

——“原來師父與弟子之間也可以雙|修的呀。”

休要胡說!

緒煢立刻將手抽了回來,她怎麽能給蘇衾做不好的榜樣,弟子都給她教壞了!

宗主手指一頓。

緒煢停下腳步,拱手朝他一禮,“師父待我不薄,如今這麽多人盯著師父的宗主之位,我內心焦灼不已,我願領命前去紅楓古剎替師父將聖女綁回來!報答師父對我的恩情。”

宗主望著她,伸手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長歡,你是不是,與那只蚌雙|修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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